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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ggy Chan on Ecological Art Activism in Hong Kong

Through various techniques and multi-media installations, Hong-Kong artist Peggy Chan explores the complex and interwoven relationships between human beings, and urban and natural environments, underlying the unpredictability of tomorrow’s evolution of species. Caroline Ha Thuc sat down with the artist to discuss her practice and, in particular, her artwork nominated for the 2020 Sovereign Art Pr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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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南街‧藝文部落】物器堂:習陶也是在學做人 地舖的藝術教育

一月中在大南街開業的「物器堂」(175號舖),是個複合式陶藝空間。推開店門,先是賣物處,木枱層架上是待售的精緻陶瓷器皿。內裏則是工作室,擺放了幾部拉坯機加一台燒陶電窯,四周散落一些待完成的學生作品、幾箱釉料、林林總總的製陶工具。再爬樓梯上閣樓,是個踏實的小型展覽空間。在這裏舉行的首場展覽,是香港藝術學院陶藝三年級生的作品聯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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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聽途說】觀展雜記(一):談何倩彤的抗爭情緒排泄,與馬琼珠的死亡陰影

藝博會取消,有人覺得天塌下來。我倒覺得是難得清靜,終於不談八卦,只談藝術。肺炎肆虐,香港大型藝文場館如康樂及文化事務署的博物館、西九文化區和大館的展演場地均閉戶關門。我卻更有閒心細看了幾個中生代藝術家的個展。沒有策展人議定功課,個展的出發點或許雖然個人,卻都切中當下香港的時代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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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梓亮《過一會,便離開》 — 綿綿細雨,陽光普照

「沒有人會待在這𥚃,你走那邊吧。這𥚃只有草、樹、沙石,花也沒看過,無趣的。」展場入口處,寫著這麼一句。有趣或無趣,還是待一會兒,再離開吧。這裡有花,有陽光。

本地年輕藝術家方梓亮的個展《過一會,便離開》(I want to stay for a while before I get there),沒有鮮豔色彩,畫樹或山或海,盡是一片灰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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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照射的廢墟 — 方梓亮《過一會,便離開》

看完《切爾諾貝爾》沒多久,我就「遠行」過海。為了冒險更划算,我跟著阿三的展覽清單,盡量多走一些仍然有開的藝文空間。出於順路,時間又剛好夾得來,我就去了富德樓,看方梓亮的《過一會,便離開》。初看展題,我不禁失笑一下——很諷刺,但說得很中——好多時行好多展覽,確是如此水過鴨背,看幾眼,沒感覺,「過一會,便離開」。然而,觀眾的「一會」,可能是藝術家「一年」、甚至「一生」的心血。這種不對等的關係其實好殘忍,而難得方梓亮好像也自知自嘲,副題寫著「這裡只有草、樹、沙石,花也沒看過,無趣的」。那有藝術家如此強力地「勸退」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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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寧:圖騰迷宮中的新出口

李寧的名字,在年輕一輩並不陌生。他是香港頗有名氣的紋身師,七年前在網上自學後,開始替人紋身,其後一邊替人紋身,一邊在香港藝術學院修讀藝術課程。他後來在摸索下,選擇了以版畫作為創作媒介。他自言自己用了數年,令紋身和版畫製作的方法和思路變成一致。不少藝術家兼任教席,以維持收入創作;他則是比較幸運,做紋身可以養活自己之餘,更可以將紋身的方法放大,在版畫上呈現,而且剛畢業就被畫廊相中,和沈軍翰​一同在安全口畫廊 (Gallery Exit) 舉行展覽「 The Blazing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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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每天超越死亡

大抵從某一段時期開始,時間成了馬琼珠創作的伙伴。我們無法用主題去稱謂,因為對一個深入現象操作的藝術家來說,時間不可能是她的主題。一旦成為主題,時間便對象化、客體化,不會成為自己了。當然,在創作裡,時間很難避免轉換成另外的東西以表象,就馬琼珠的情況,有時是某個物件,有時是光,但更常見的,是透過痕跡,事物隨著時間逝去而留下的痕跡而間接表象,以至,觀眾碰上了,有時分不清被表象的究竟是時間,抑或只是事物的影子,而就是這種含混不清因而意象充盈的狀態,令時間跨越了疏離的隙縫,在藝術家的作品旁居然變得有點親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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